许知远

许知远简介:

许知远,男,1976年出生,200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计算机系微电子专业,现任职于《生活》杂志。
优雅的爱情到哪里去了
优雅的爱情到哪里去了

"将爱情进行到底",这句畅快淋漓的口号暴露了我们的致命伤口--我们正在失去爱情。不管我们的唱片工业产生了多少"为爱伤心欲绝的男人与女人",也不管架上的流行书籍上提供了多少爱与性的技巧,我们得承认,我们的爱情正在失去它应有的光彩,它正变得平庸化与技术化。爱情变成了我们忙碌生活的一种放松方式,变成了一种

2020-06-28 19:09:12阅读全文

国王的教师
国王的教师

“如果一定让我说个人观点,”迈克·拉特兰德停顿了一下说,“那么,一切变化都是坏的。”他近乎完美的英国口音像BBC的播音员,还有老派的英式幽默,在一个结论之后,立刻添加一句自我嘲讽。

2020-04-09 21:53:13阅读全文

半山的大佛
半山的大佛

城市很小,什么消息都流传得快。几乎全城人都知道,有一些中国人在半山上修建一个佛像。估计再有几天,全城人也都知道,有两个中国人,总在街头闲荡。

2020-06-28 19:08:06阅读全文

被扭曲的情感
被扭曲的情感

几天前的一个夜晚,我再次看了电影《日瓦戈医生》。精彩之处仍不可胜数,一个片段给我印象尤深。医学院的学生日瓦戈,抱着几本书乘坐老式电车,跑过莫斯科街头,脸上充盈着希望、好奇、单纯……生活正在向他展开,一切皆有可能。

2020-06-28 19:08:00阅读全文

重回经典
重回经典

1990年的某一天,《纽约》杂志电影专栏作家大卫·丹比突然意识到自己成为一个只读新闻、时事书籍以及各种杂文的人了。他对此有点气愤,他开始怀疑他的行为是否离生命的本来意义越来越遥远。于是,在接下来的一年里,他回到了60年代读书的哥伦比亚大学,重新研读了在西方历史中占有重要地位的经典著作。从最早的荷马史

2020-03-26 10:51:27阅读全文

文学青年
文学青年

这好像是80年代的故事,那时候最流行的求爱方式是,路上拦住一个姑娘说:“你喜欢文学吗?”你要装得一脸惆怅,似乎充满了对祖国前途的忧虑,还有对整个人类精神世界的关怀。然后你特别深沉地和她谈起那些文学,谈那些文学大师的追求。这时候的姑娘肯定会被你的滔滔不绝的天才迷惑,满眼都是虔诚的钦佩,然后特别心甘情愿

2020-04-28 04:00:01阅读全文

窥探者的狂欢节
窥探者的狂欢节

温斯顿要与一位美丽的姑娘相会,为此,他们必须坐上火车,到一个荒无人烟的野外,这里应该没有监视器,他和那姑娘可以有节制地表露自己的爱意和激情。他们每月如此相会一次,而且地点要经常更换,因为这个世界到处都有“老大哥”的电子眼睛。

2020-04-30 03:00:01阅读全文

人性的光华
人性的光华

盛田昭夫和井深大正在比赛腕力,他们都穿着工作服,都戴着眼镜,都咧开嘴,露出灿烂的笑容和一排整齐的牙齿。

2020-06-28 19:09:26阅读全文

到印度去
到印度去

在甘地到来七年后,两个中国年轻人也先后来到这座小楼。一位英俊、多情、才华横溢、声名显赫,在中国,他以写作轻盈、梦幻的诗句,追求不羁的爱情著称,象征了一代中国青年对自由生活的渴望,他是徐志摩, 也是泰戈尔四年前中国之行的主要陪同者,为他安排行程,现场翻译,还在报纸上写文章热情赞颂他。

2020-05-05 11:00:02阅读全文

怎么办与说明书
怎么办与说明书

总是感到失语。我不是自语之人,难以仅仅为内在的渴求写作。我希望成为那样的人,做不到。

2020-05-14 17:00:01阅读全文

暧昧的怀旧
暧昧的怀旧

那是个阳光灿烂的年代,姜文回忆道,大人已经走光了,城市属于孩子们。那也是一个匮乏的年代,孩子们拥有的只有友谊、战争、砖头、无所不在的恶作剧和穿着朴素的姑娘以及《列宁在1918》,偶尔还有机会把避孕套当作气球来使用。这一切散发着当年小豆冰棍一样的香甜气味,我无法不怀念。

2020-05-21 15:00:01阅读全文

许知远详细介绍:

1976年许知远出生在江苏北部的一个小乡村,一直在这里生活到7岁。

1983年,邓小平决定裁减的100万军队,父亲所在的铁道兵首当其冲,于是,许知远跟随父亲来到北京。

1995年,整天为自己能否考上大学而忧心忡忡的许知远进入北京大学,蔡元培时代早已是昔日的传奇,大学则变成流水线式的加工厂。于是,毕业时,许知远成为了一名事业有成的人,第一个月的工资相当于母亲一年的收入。

网络泡沫破灭,他又成了新闻记者,彼时,中国的出版物逐步获得发言,一些以市场为基础的媒体,正学习用《纽约时报》的口吻报道中国。身处1999年至2003年的许知远,被一种强烈的乐观情绪左右着。

2002年3月,许知远首次出国,目的地是美国。一个月里,他从东海岸转到西海岸,采访了20个人,似乎实现了他年少时从《流放者的归来》中所了解的那种文学流浪生涯。

2010年,胡舒立和《财经》成为中国传媒时代嬗变的缩影时,远在英国的许知远内心颇为唏嘘,他一口气写下洋洋万言的文字,细数中国媒体命运的雷同与宿命。

许知远的出现从来都离不开书。

即使是坐地铁或是接受媒体采访前的空隙,他的面前也总会有一本书,或是一本英文杂志,一本厚重的英文字典。

他做书店、开专栏、写书。

八年间,从《那些忧伤的年轻人》到《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》,从《经济观察报》到《生活》杂志,这个在23岁就决定做一个作家的人,他的文字已经影响了新一批年轻人。

从24岁到31岁,许知远称,他的写作已经从追求华丽转变为注重对生活真实的体验。“我希望在写作中寻找安宁、美好的东西。”尽管他同时也认为,写作不应该是一件随性的事,发表意见应该是一种义务。

许知远文章中充溢的,是众多西方著名知识分子的名字。他在《经济观察报》的专栏结集《昨日与明日》,名字就是模仿李普曼的专栏“今日与明日”。不仅如此,他的参照体系的英美色彩浓厚:“特别是高中时期,那时受了很多李敖的影响。他不是在文章中说,什么都是西方的好吗?”而对于传统文化,他却“一无了解”。朋友说,他谈论中国时的口气“就像一个外来者”。

高中与大学时期,被翻译成中文的外版书籍成为许知远最主要的阅读来源。北大图书馆三、五块钱处理的《时代》过刊,成为他认识西方的主要途径。这段阅读经历,对他的思维体系产生了深远影响。“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对人、对事物、对国家的看法,都是从西方经验里来的,比如说,我就曾认为个人主义是最好的。”

2002年,许知远第一次出国,他在美国待了一个月。“以前对于西方的认识更多是从书本上,这次是人和人更感性的接触,也是第一次跟以前只在教学参考书上出现的人进行真正的交流。像加尔布雷斯、希勒,他们都是非常典型的美国知识分子,他们的生活方式、他们对于世界的思考方式,甚至他们的谈话方式,你都可以从他们身上借鉴,慢慢形成自己的态度。我见加尔布雷斯时,他已经92岁了,还在写新书,当时我就觉得,我要做这样的人,要做一些新的事情。”

2004年,许知远第一次给大陆以外的杂志《天下》撰写专栏。一名台湾学生说,他从这本在华人世界颇有影响力的杂志上,第一次看到了大陆人写的文章。这也是许知远“发现中国”的开始:“那时还很模糊,不知道该怎么写中国。但写作和谈论是一种探索方式,在谈论中,我发现自己中国意识的空白,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写中国,只能去看《财富》、《纽约时报》是怎么写的。这是一块陌生的知识和情感领域。”

从为中国介绍西方,到向台湾介绍大陆,许知远感受的最大不同是,“你越描绘自己的国家,越意识到跟她的感情,情感是一点点凸显出来的。所谓的冷峻都是假装的,要温情,不要滥情就可以了。”

这之后,许知远的文章中,“中国”不再是简单的地理概念,“现在清晰一些了”。他开始试图探讨这一代人的中国意识、当代中国知识分子的任务。他的价值体系中,也开始补充进一些非英美体系的东西。近一两年,他开始写更多关于中国的事物。在《金融时报》中文版的专栏就是希望帮助海外读者了解中国正在发生的事情。

从来不读鲁迅的他,近几个月开始读鲁迅了。而且,他还计划到中国各地走走,通过与当地人的交谈,把看到、听到的东西表达出来。他依然读不下去古文,看的更多的还是汉学家写中国的文章。

微电子专业的背景却频频在经济领域发言、文章中过分的旁征博引,都成为人们对许知远的最大质疑。“专家是多么愚蠢的title呀!”许知远反驳说。“我的专业是人,是一个更宏观的概念。而且我大量使用引语,是在二十三四岁的时候。用引语,是一个学习的过程,一个连接的过程,连接过去和现在的人,为读者提供启发。那是我试图分析和推理的方式呀。在西方传统里,这是很正常的。但我们的国家太反智了,人们喜欢直接的东西。而我传递更多的是信息和推理,不是一个确定的观点。我不一定有观点,结论必须建立在事实上,才能得出看法。当我有观点的时候我会表达出来的。”

许知远说,他开始更重视微小的变化。“成长的过程不仅是知识的积累也是经验的积累,更是内心对于自己所做事情确认的过程。”这个曾经迷恋苏晓康式抒情体,曾经以李敖、孔庆东为精神武器的年轻人,已经过了而立之年:“世界的参照体系很多,你要试图从不同的地方借鉴不同的经验。我还没有成型,还没有形成自己的体系,所以它们都是我的一部分。知识可以被不断取代、颠覆,但性格的塑造却能给人生带来稳定性。生活没有特殊的转折点,而是由dailywork积累而成的,认识到这一点,是我自己成熟的标志。”